他悄悄来到棺材旁。
手伸向了那具棺材。
“聂将。”一个声音响起，聂成吓了一个哆嗦。
他看到裴风走了出来。
“聂将想见部长的遗容？”裴风问道。
聂成垂了眼眸说道：“是的。部长对我有教导之恩，他忽然离世，我实在有些不能接受，我想看看他……”
裴风面上带着哀切，心中却想，王部长对聂成有教导之恩？
聂成虽然是一名中将，可是他性格内向低调，别说跟部长，就是李承平上将都很少正面打过交代。
裴风走过去，把手放在聂成的肩头：“我能理解你的感受，可是部长死去的样子太过骇人，不希望更多人的见到，你若想要凭吊他，看照片就够了。”
聂成点了点头，立刻走了出去。
裴风看着他的身影很久没说话。
聂成的财产表格出现在李承平的办公桌上。
“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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