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「即使会使你我为敌,你仍执意如此吗?」
她说:「那么,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敌人了。」
有时他会想,如果那是场梦该有多好。
然而,他没有梦,亦不做梦。
一名男子端坐室内,身穿墨黑的素面长袍,由珍珠构成的流苏於领口与袖口散出温润的光泽。
乍见之下,男子极为年轻,彷若黑曜的眼瞳光彩夺目却饱含风霜,无懈可击的俊颜上有种b人的严酷,似乎难以亲近。
纵使室内满溢美丽耀眼的银光,恐怕也无法照亮他所据一角的无限幽暗。
「殿下。」
他闻声望向来人,半晌方道:「找到了吗?」
「是,殿下。」对方身着绣有黑se云纹的水se长袍,灰白的长发盘成一丝不苟的发髻,薄薄的唇於沉默时抿得极紧,他恭敬立於一旁,道:「一切皆已准备就绪,仅待殿下动身。」
「是吗?」黑袍男子优雅地起身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,稀释了那张俊颜的冷肃,「传本殿命令。」
「是,殿下?」
「即刻启程。」男子信步走至室内中央,温柔凝视那件正发出银光的物事,轻声道:「总不能让你等得太久,是不?」
夏天的沙沙作响。
可能是枝叶因风移动的声音,可能是蝉儿为ai鸣唱的情歌。
黑发黑眼的年轻男x立於窗前。他约莫二十来岁,脸孔是标准东方模样,勉强称得上是英俊,一副金边圆框眼镜,使他得以用斯文这个形容词。他望着窗外浅蓝的天空,忍不住露出欣喜之se。
意外的空暇,巧合的晴天。
拿起工作的伙伴,惯用的小提琴发出几个破碎的音符,木质的琴身反s出温润的光泽,yan光穿透绿树与窗扇,轻轻抚0室内的一切。他闭上眼,和着蝉鸣奏出一段不知名的旋律。
军方临时取消了他的劳军表演,虽然对方什么也没提,但他心里明白,与那场浩劫脱不了关系。
三天前,敌军使用新武器将附近一座大城破坏殆尽,消息断续传出,无限的悲剧逐渐化成令人麻木的数字,蝉鸣依旧,琴声一转,旋律哀伤得连演奏者本身都觉得窒息。
战争几时结束?
战争如何结束?
夺取他人幸福的同时,自己也离幸福远去。
那么,为何而战?
提琴发出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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